迹低落一路,尤其司寇刚刚站着跟弦思对峙的地方特为明显,弦思一挥手,那摊血迹便从她的眼前消失不见。
绾妤接踵而至,拨开红纱,踏入凉亭的那刻,她就跪在地上,弦思也不回头看她,只是弹着一曲悲切的曲子。
曲终绾妤仍然跪着不说一句话,低着头也不敢看向弦思所在的位置,今日的弦思打扮尤其随意,如墨一般的长发披散着,没有束发,亦没有挽起她喜爱的发鬓。一身红衣加身,明明属于一派狂邪的装扮,奈何她的脸太过于违和。
“人仙尚且不能相恋,何况精怪与人,鱼精爱上凡人是不会有什么好结局的。为师早就劝你隔断心中长出来的情丝,为何你就是不听话?”
“师父,徒儿不孝,心中之情拨出不掉,脑中之人也挥之不去,徒儿也不想如此的,徒儿也很痛苦,也很煎熬,师父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去看看他,把初余送去他的身边,我就回来,好不好?”
绾妤跪在地上,爬至弦思的脚下,抱着她的腿,抓着她的裙摆。
眼中蓄满泪水,把头枕在弦思的腿上,半是撒娇半是哀求,弦思把琵琶放下,一下一下的摸着绾妤的头发,无声的安慰,从小到大的教养,师父的话她从来都没有不信,但是绾妤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