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得你哭得了。”
他摇摇头,摆弄着摊位上面的糖人,时间也不早了,城中晚上不许他摆摊,到了太阳落山十分,他就得背着东西回家了。
但是半天也没有说出重点,我是知道是孟家的公子了,但是这偌大的一个城池,到底是哪个孟家,住在哪里,他半个字都没有透露。
见他朝我摆摆手,让我赶紧离开,不愿与我多说的样子,我也不好勉强,只得拿着糖人,转身离开。
离开之后,我踩着嘎吱嘎吱响的大雪,向着巷子外走出去。
出来就看见了德音朝着我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看着我伸出舌头,蹲在地上摇着尾巴,我伸手默默他的脑袋,然后把手中还未动口的糖人递给他。
对于这些,他总是喜欢得很。叼着糖人,几下囫囵吞下去,刚好碰见一人,我有些面熟,正是当是抢亲之时,站在我旁边的那人,我拦住他的去路,问道:“这位小哥,打听一下,前面抢亲之人家住何处啊?我有样东西在他那里,想要寻回来,奈何不知该朝何处去。”
“那个神经病家啊?喏,看清楚前面那方桥没有,过了桥,他家便就在那条河边,过去就能瞧见了,早去早回,那家人恐怖得很,我劝姑娘还是千万别跟他家人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