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听见余笙的话,愣了一下,低笑道:“笙笙,表面而已,二哥虽然看起来斯文,但不一定想干的都是斯文事。”
他其实,不是个斯文人。
只不过因为有家族背景,在家和在外都没人敢惹他。
所以,一身戾气无处发泄,久而久之便被压下了。
人前,他是温文尔雅的翩翩少年郎,内心,却藏了一只恶魔,只等哪一天它冲破牢笼。
余笙笑道:“我懂,二哥,希望你以后都能做自己,人活一世,不要有太多拘束,别让自己有遗憾。”
秦淮听着妹妹这一席话,眉宇间浮现一抹诧异,但只是一瞬间。
他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以后都做自己。”
妹妹都活得比他通透,他确实给自己太多压力了,总是期盼能做的跟大哥一样好。
可他并不是大哥,拥有的是不同的人生。
“来,二哥,干了这只鸡,从此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在秦淮出神的时候,余笙已经把鸡从窑里扒出来了。
她忍着烫,扯了只鸡腿递给秦淮。
兄妹俩在后山一边吃鸡一边聊天,庄里却迎来两个不速之客。
秦雪梅带着余梦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