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旅馆,那地方挺好的。”梁山柏解释道。
江君文的视线落在余笙身上,对她的评价又多了一个。
不自爱!
她觉得余笙和江辞野一定是住在一间屋子里面。
而且,她很确定两人睡过了。
儿子肯定是被她的狐媚术给勾一引了,才会那么维护她。
想到这里,江君文沉声道:“既然这样,我和夕瑶去把行李带过来跟你们住一个旅馆,才能有个照应。”
“好。”江辞野淡淡颌首。
何必胜主动提出载他们去容市宾馆拿行李,江辞野三人则坐出租车回青青旅馆-
“阿野,你怎么能来住这种小旅馆?”江君文把行李放在地板上,打量着这间狭窄的屋子,眉头紧拧着。
又脏又小又旧!
江辞野看着她,语气很平静:“十岁和二十岁那年我去野外训练,住的地方比这更小更脏更破。”
提起这事,江君文就觉得心疼,“当年妈一直拦着,可你爷爷说了,百里家的男孩都要过那几关。”
十岁,二十岁,江辞野经历了两次野外训练。
“妈,早点休息。”江辞野转身准备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