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收回视线，眉头微皱了下，“没事你看着我做什么？”
“呃，”百里夕瑶用食指抠了下头发，迟疑道：“因为你……长的好看。”
秦殊：“……”
他将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
夜色下，没有人发现他悄悄红了耳根子-
一群人围在秦老太太的屋子里，热闹非凡。
老太太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不论是谁发言，她都笑得合不拢嘴。
她也开启了话痨模式，把这些年大大小小记得的事，都给这群小辈讲了一遍。
秦澈窝在江辞野身边，悄悄扯了下他的衣袖，小声道：“姐夫，我记得奶奶寒假的时候就讲过一次了，怎么暑假还讲呢？”
江辞野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低笑道：“嗯，奶奶讲多少遍，我们就听多少遍。”
“好哦。”秦澈乖乖点头。
秦老太太讲完陈年旧事后，不知怎么的，就将话题对准秦殊。
她感慨道：“殊儿啊，你知不知道，你爸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五岁了，已经跟着他去药堂给他打下手了。”
秦殊：“……”
眉头一皱，发现这句话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