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吧，当年你妈…那是怎么回事？”
“小念就真的这么恨我吗？”莫辰浩表情受伤的看着顾念。
顾念“……”
“不，我不恨你，”顾念故意这里挺住，看到表情亮了，才继续说，“我是讨厌你，厌恶你！”
“你……”
莫辰浩被气到了。
顾念才不管他，“莫辰浩，如果你不想说你妈的事，那就别来恶心我了，你真的很恶心，恶心到我想吐！”
说完，顾念就要起身离开。
小念就这么恨他吗？
莫辰浩心中一痛，叫住顾念，“等等，我告诉你……”
那时候他五岁，已经能记事了。
那段时间父亲去出差了，只有母亲和他在家……
有一天，母亲不知道为什么出去了，一整晚都没有回来。
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一回来就开始不说话，没过几天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