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着常人难见的阴霾,沉闷地道:“你们觉得,那个唯一的人,那个最接近真相的人,在伦巴的计划里,会是谁?”
他看着大公们的表情,轻轻摇头,走到刚刚被碰落的火盆周围,慢慢蹲下。
王子把手伸进已经冷却的柴火中拨弄着,捞出那把被掷住的匕首。
“但无论伦巴会不会成功,新生的埃克斯特国境内,除了最后一位统治者之外,”他的话持续传来,像锤子一样敲打在几位大公的心里:“都不会再有另外九人的立足之地。”
泰尔斯抖了抖jc匕首,面色不改地从腰带上解下约德尔送给他的鞘套,轻轻吹了吹。
“请谨记,诸位,也许十几年,也许数十年,也许上百年……”
“但如果有那么一天,你们的家族黯淡消逝,你们的后裔流离失所,你们的地位不复存在,”泰尔斯缓缓地站起来,转向大公们:
“那一定是从今天,从你们答应伦巴的条件开始。”
泰尔斯眼神 一亮,把匕首猛地插进鞘内:“锵!”
在清脆的金属摩擦声中,大公们纷纷阴沉着脸,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这就是谜底,”泰尔斯沉声道:“这就是伦巴为何一开始不肯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