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年轻,还有一丝怀疑的心,这下子消失的一干二净了,满口的称赞着,小小年纪医术就能如此精妙,想必是哪位名家的弟子。
“没什么,刚好会而已,碧菡,给我打点水,让我洗洗手。”
傲辰淡淡的一笑,没有居功,厉害的不是他,而是爷爷,没爷爷的精心教导,他能算什么。
“好的,我这就去打水。”
碧菡连忙点头,一路小跑的去打水了,心中自责着自己竟然连这点事都要公子开口吩咐。
薛岩听的满头雾水,这都没说能不能取出那透骨钉呢,刘大夫怎么就夸起君公子了,这可是有关自己以后要不要在床上躺一辈子的事,一定要问个清楚了,忍不住问道:“君公子,我那透骨钉能取出来吗?”
“哈哈,不是已经取出来了吗?在这呢,一会让刘大夫给你敷点金创药,几天就能好,记着你还欠我一顿酒呢。”
傲辰忍俊不禁,笑眯眯的将手里的透骨钉递到了薛岩手里,再次提出了要一起喝酒的事,刚才见到薛岩的时候,他神情中虽然有着愤恨、不甘,却没有看到懊悔,算是一条有情有义、正直善良的汉子,交朋友就是要交这种朋友。
“好,好!”
薛岩紧握着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