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凑一起学正骨,因为这套手法太难学不说,还特别耗费精力,给人推拿一次,起码得三五天才能恢复,她们四个人轮流才能每天为我推拿,一直到我出谷前,也只有紫祺有学好抚琴,呵呵。”
“我的老天爷,皇甫前辈研究的东西都这么极端吗?”
靖阳看着连打呼噜都没力气的三思,觉得偶像破灭,对皇甫谨是望而怯步了。
“你能指望一个把小孩塞进炼丹炉里炼的人,懂什么叫余地吗?他的底线就是不会死人、没有后患。”
傲辰被靖阳的话勾起了多年的怨气,现在想起来他还记忆犹深,小时候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把皇甫谨塞进炼丹炉炼一次。
“哈哈哈哈哈,这下我心里平衡了,跟皇甫前辈比,我那古板老爹已经算是非常有人性了!”
靖阳扶着床头柱,笑的喘不过气来,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看傲辰笑话,更让他开心的事了。
“你怎么不说你自己人来疯,常常把萧家搞的鸡飞狗跳,要是萧家少主这个位置是由大家投票竞选,你再过一百年都没戏。”
“切,本少爷什么人缘?告诉你,我不但联系好了各路朋友,连聚集点我都定好了,就在极乐山庄。”
“我怎么听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