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你得等多少年?三十年?五十年?而且还不如搞司徒家过瘾呢!”
“所以我说这是爷爷的期望。”
“这么说你还有主意?”
靖阳一步窜到傲辰身边,头侧过去说悄悄话,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跟做贼似得。
“我在等澹台肖正式接任家主之位的那天,我会让他一无所有,贻笑千古!”
很难想象如此平淡的话下,隐藏怎样激烈的感情,像一座爆发前的火山,带给人的是一种压抑再压抑的愤怒。
方法很多,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都要建立在傲辰能正面击败澹台肖的前提下,否则鬼谷上下这么多年的努力会显得没有意义,这一点跟三思的情况十分相似,同病相怜,所以傲辰才那么同情三思,一路不遗余力的帮忙,只是他的更难,仇家远在东疆,一不小心就会弄成耗时费力的跨洲大战,所以他才一直不希望大家帮忙。
“听你话里的意思,你已经有计划了?肯定比这次更缺德的法子吧?”
靖阳听的眉毛一挺,耳朵竖的跟驴似得,凑到傲辰跟前趁机打听,这口风以前可没听傲辰漏过,得套套口风,靖阳突然想到司徒鑫被司徒家追杀的事,感觉这事迟早会落在澹台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