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从人缝里探出来,振振有词的道:“衡哥,别信他的,这货喝酒时眼珠子一直就在乱瞟,看我一个人喝酒就故意套近乎,向我打探君公子在皇城里的情况,暗示我们跟君公子较劲,还忽悠我,绝对是奸细,大奸细!”
这酒楼就是青年家的,三教九流的人那是天天见,照面就给人两百多两银子,非奸必诈,本少爷正缺银子呢,你不是也得是。
“小兄弟,你可不能这么坑人啊!”
中年人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想着该怎么办,跑?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不可能,自尽?不甘心啊,第五房小妾才刚讨,不知道以后便宜哪个王八蛋。
没有任何征兆,中年人袖子里落下一支匕首,握在手中,“唰”的一声,匕首的锋刃弹出两尺,变成一柄短剑,同时人卧地一记扫堂腿,地板上的碎片粉末被卷起,如同沙尘暴盖向一众骁龙卫。
中年人双目紧盯着青年,飞身扑去,打定主意要在死前拉个垫背的,短剑挥出,带出一片寒芒,似月光洒出,青年身前的两名骁龙卫一左一右,举枪防御。
两杆枪又猛又快,堪比射日之箭,拖出长长的乌光,双枪在空中交叉,稳稳的架住了中年人的剑。
“叮——”
队长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