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客人中午时分就退房走了,我们是过了午市才有空上来搞卫生,喏,这客人也不知道怎么搞得伤得这么重,这几日每日都能端一盆血水往外倒的。”
云灵鸢低头看了一眼脸盆,毛巾上的血色最浓,应该是从伤口处流出来的血擦下来的,她顿觉窒息,脸色煞白。
伙计自知方才失言,怕是吓着人姑娘了,立即改口,“姑娘莫要担心,那些神仙老爷也是神奇得很,这边说止不住血,可躺了几天说好就好了,真的,我亲眼所见,那贵公子一眨眼的工夫,走的人影都没有,根本没有受伤的样子。”
走得人影都没有?
好长一段时间,云灵鸢的脑子里都是伙计的那句话,“那贵公子一眨眼的工夫,走的人影都没有,根本没有受伤的样子。”
不是说好了,在醉香楼见面么?
怎么走了?
“走就走了吧,至少,他平安无事。”
可是,她的心怎么像被人挖了一个洞似的,超难受。
云灵鸢不知道几时进的碧灵空间,她抱着膝盖靠在乐姗休息的那间气根小木屋的门口。
她忘了自己坐了多久,可能有好几个时辰了,也不知道乐姗是什么时候坐在自己的身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