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世态炎凉瞬息万变,五年,我依旧是千夫所指,人人喊打的牙行之子,而你长恭,已经位列人臣,官居相邦,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鲁平说到这里,神情露出感动之色,他万万没想到,已经相邦的孟歌,竟然会屈尊与自己相谈,两者的身份可是天差地别,这若是换成别人,大街上看都不会看自己一眼,而孟歌...唉,人生在世,有此一友,死而无憾!
“自从与远近兄一别,吾在魏国,不过区区谏议大夫,这谏议大夫,一当就是将近五年,好在新王登基,得而改善,从谏议大夫升至郎中令,再从郎中令升至丞相!”孟歌带着自豪的语气说道。
“那也比我好啊!”鲁平重重一叹。
“你们的新魏王,确实是一位雄主贤君,二十等军功爵制令士卒充满战意,农田开荒制令百姓充满激情,又以弱势灭亡南国,不是一般的君主可以做到的啊,贤臣易得,圣君难求,长恭,你的运气好啊!”鲁平神情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