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魏琊语气淡然的说道。
“微臣,谢过王上!”孟歌作辑谢道,但还是碍于惭愧之心,自称从臣改为微臣。
一段时间之后,七十名谒者全部被集结在大殿之中,魏琊带着孟歌走到众谒者面前,只见魏琊双手着后,语气冷冽道:“不久前,发生一件事,这件事恐怕诸位爱卿都已经知道是什么事了!”
“竟然有人偷相邦金印,私自盖章,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有人阳奉阴违,直接绕过相邦和寡人下令,还有没有把寡人放在眼里?”
七十名谒者不禁垂下头,其中一些人更是浑身发抖,面露惶恐和忐忑,冷汗从脑门哗哗冒出。
“谁昨日守堂?”魏琊轻声问道。
话音一落,一名谒者伸出手,此人正是昌礼。
昌礼心里素质太差,虽然有人告诉他没事,但他还是忍不住害怕,脸色更是毫无血色,惊吓过度。
魏琊瞧见昌礼这惶恐忐忑的模样,心中有些确定此人就是偷金印盖章的人了,同时心里也腹诽道:“都敢干这事,还怕?”
魏琊不知道是,实在是他的王威太盛,就算没有干这事的人,都忍不住害怕。
“你干的?”魏琊挑了挑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