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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琊丝毫不惧姜衣生气,脚步轻盈散漫的走到案桌旁边,轻轻坐了上去,优雅的伸手拿起案桌上的樽,饮下樽中酒,然后放下樽,用衣襟擦拭嘴角的酒渍,露出赞叹道:“好酒,美酒啊!”
姜衣气打不一处来,老子跟你说话呢,你特么的还坐到我案桌上,还喝我酒,本以为老子不敢打你!
魏琊看到姜衣满脸怒容,飒然一笑,神情轻松的轻声笑道:“齐王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气急伤声呐!”
姜衣听这语气和这话,更是一阵气急,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吗?不由冷哼一声:“哼,魏王真是好淡定啊,也是,又不是你魏国被三国攻伐!”
“哈哈!”魏琊轻笑一声,嘴角露出讥讽之色笑道:“我魏国何止被三国围吗?可是九国合纵啊,但依旧打不倒魏国,其实如今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罢了!”
“寡人从未挑衅过齐国一丝,但你们齐国却三番五次置我魏国于死地,先是挑唆越国伐我魏国,然后又想吃我魏国,夺我银矿,后又九国合纵,可惜啊,愚蠢的人终究斗不过聪明人,昏君用不是圣君对手!”
“魏王你别过分!”姜衣咬牙切齿低吼着,犹如受伤的猛虎发出嘶吼。
“不承认?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