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处。
陆景淮只觉手心发痒,抬眼见秦良玉近在身前,气息清新,不由心神一荡,又极快稳住思绪,平仄道:“眼下没有纸笔,你便也莫要再追求什么笔锋了,我怕痒。”
秦良玉瞥了他一眼,继续一笔一划写:这玉牌出洞口的时候忘记摔了,既然你瞧见了,那便送你好了,权当作是此番大难不死的劫难,你好生保管着,日后再传给我侄子侄女。
陆景淮按了按秦良玉手臂上的伤处,见她疼得呲牙咧嘴,沉声道:“我瞧你是好利索了?都想到那么远了,那你考虑考虑,要不要下车走回去?”
秦良玉老老实实的窝回原处,陆景淮轻拍了她后背一下:“父亲母亲这几日急坏了,你刚转醒时就应该与家中联系的,眼下大哥在辽东戍边,无法赶回来,四弟在外学艺,也不能同他说这事,二哥倒是联络上了,眼下应当正往家中赶,你看看,若不是我这几日无事在家,你让父亲母亲如何?他们年纪大了,有些事你应当将他们放在头一位。”
秦良玉理亏,轻轻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拉过陆景淮的手:此番被困在山上,我发现了几处不对,抓我的那伙山贼,并不是寻常的山贼。
陆景淮问:“何以见得?”
秦良玉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