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双冰凉的手抓上她的,她反应不及,只觉身形一轻,面前继而有夜风扑来,将她吹的睁不开眼。秦良玉在半空中费力朝身边瞧,见有好几日不曾见过面的马千乘正没好气的睨着她:“这一路你想想回去要怎么同我言简意赅的描述一下这件事。”
马千乘这些年在战场摸爬滚打,举手投足间自有威仪,眼下不过是语气极为寻常的一句话,听在秦良玉耳中竟有种军命难违的错觉。
有了马千乘相助,两人甩开众人一些距离,从后门进了杨府,趁人还未追来,一同进了马千乘的房间。
“唔,这……这这是要做什么?”饶是一向淡然的秦良玉,此时见马千乘将她拉向床上后,亦是老脸一红,说话也结巴起来。
马千乘面上带着邪气,一边有条不紊的解着自己的衣裳,一边眉飞色舞道:“自然是做戏,以骠骑将军的性子,一会定会命人直接闯进来,是以我们这戏须得做的逼真些。”
秦良玉节节后退,红晕染透了白皙的面皮,她大力挣扎了几下,发现不敌马千乘的力气,终是被他推上了床。秦良玉鼻尖登时盈满马千乘身上的淡香,她有些紧张的揪着牀单,僵着身子不敢动地方。
马千乘用力过猛,致使倒向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