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慌。”
洛河随手丢掉那炮管,转身对着二独又说了一遍。
“咋的啊,没钥匙吗这是?”洛河礼貌的敲了敲门,还叫喊道:“有人在吗?开个门呗?”
当人没人了,不然二独不会敲吗。
洛河摇了摇头,忽然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出手,在金属门上拍打连连,无数根本看不出存在感的电子按钮被他拍的连连闪动,一时间把二独都整懵了。
“yan?”被卡紧的二独的手臂忽然一松,却见洛河在疯狂拍打的金属门上三个按钮持续闪烁,像是碰到了什么隐藏开关,才将它的手臂解放了出来。
一同解放的,还有无数从暗门中伸出的炮管。
“干嘛呀,没钥匙溜门撬锁啊,这是不好的行为啊……”
洛河忽然墨迹起来,一边给二独科普着八荣八耻,一边动手摧毁着门上不断出现的炮管。
所有的炮管根本来不及开炮,就被洛河或扭或撕给毁掉,并且都被弄得弯曲导致无法收回。久而久之,这大铁门上似乎将所有的暗门都开光了,只剩下密密麻麻的破烂炮管遍布其上,曾经拥有的那种神秘又科幻的感觉,荡然无存。
终于,当最后一枚炮管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