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定，故其命相即为先天之相。”
年复说：“就没有后天改变了先天之象的吗？”
萧天枢说：“与先天相对应，指受人的后天行为影响所出现的新命相。古代相学既认为命相为先天所定，同时又认为人的后天行为有时也可以使先天命定之相发生变更，出现新的命相。古代相书对此有较多的论述，并有不少后天相例的记载。如《许负相德器》即言项羽重瞳，本为善相，其凶残暴戾，火焚咸阳，使善相变恶，后自刎乌江，为天下人不齿。民间亦有不少行善积德引起相变的传说。如相传北宋文学家尹洙头无顶骨，目中少神，山根年寿塌陷，齿露牙龈，以相论命，其一生不贫则夭。相士蔡襄劝其多作阴德事。按蔡所示，尹赈济灾民，广施仁德。后来一夜间，顶骨陡生，双目神发，山根年寿隆起，牙龈掩藏，随相貌变化，命禄也由厄变善，尔后长寿，并得高官厚禄。抑恶扬善本为相学宗旨，然此类故事又大都同时染上因果报应的色彩。”
年复笑道：“你说，长成这种齿漏牙龈，山根年寿，有缺陷的人，难道真的就是像这样的情况再也没有改变，或者是说有不同吗？”
萧天枢说：”其实不能只根据外貌来评估一个人的才能、品质和作为明冯梦龙《醒世恒言·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