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微风还会带来一阵江水的清凉。
一老一少眯缝着眼倚在黄土堆晒太阳。
老的是大祸害清云子。
头发胡子久未梳洗,已经打绺粘在了一起。一身道袍早已看不出本来颜色,皱皱巴巴的褪到腰间随便一系。匀称而健美的上身,晒成了古铜色。一只手无意识的在肚皮上搓着油泥儿。一只脚穿着露趾头的登云靴,另一只脚跷着二郎腿,脚趾丫夹着玉米秸打的草鞋晃悠。
小的自然便是村里公认的小白眼狼,二狗了。
二狗嘴里叨着根草杆,胡乱哼哼着不知道哪里听来的无名小调。一脸的满足得意。虽然一如既往的蓬头垢面,不过因为伙食改善不少。小身板透出了几分婴儿肥。
二狗扭了扭身子,后背在土堆上蹭了蹭痒。转过头去“噗”的把草杆吐向清云子。懒洋洋的问道“今晚吃点啥呢?”
草杆在清云子的胸口弹了下,顺着肚皮往下滚。被清云子一把抓住,顺手叼进嘴里“村长家的鱼干都收到地窖里了,我知道地儿。咱晚上摸过去?”
二狗把脑袋摆的跟个波浪鼓似的“鱼汛早就过了,他家存粮也不多,再吃下去就不好过冬了。再说天天吃鱼,你不腻啊?”
清云子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