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势转了一圈,贴身躲过马匪的大刀。单手撑地,身体与地面几乎平行。另一只手连刀带鞘的劈在马匪的脚踝上。
一刀得手,老吏滴溜溜转了一圈,又一刀砍在同一条腿的膝盖骨上。不待马匪痛呼出声,携着两刀之势的老吏完成了第三次转身。劈在马匪的脖子上。
“嘎啦”一声清脆的骨折声传出。马匪先是一个趔趄后退两步,而后便轰然瘫倒在地,生死不明。
“不是只有出鞘的刀才能杀人。”老吏微微气喘,却有着股不输年轻人的傲气。
军中的刀法,不好看也不花哨。唯一目的便是以最有效的方式取人性命。
老吏的刀,是用鲜活的生命磨砺出来的。简洁利落,没有半点的拖泥带水。
“咔”老吏拇指轻挑刀鄂,官刀终于从鞘中提出了一寸。
老人松了口气,轻声呢喃,道“终于醒了,饿了吧?”
这话让一众马匪打心底里生出一股寒意。
独眼大汉啐了口痰,道“妈的,见了鬼了。一起上,拆了那个老东西。”
见六名马匪呈合围之势向背墙而立的老吏逼去,独眼大汉下意识的摸了摸脸上狰狞的刀疤。正巧瞧见的面无表情的清云子,问道“唉,牛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