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梦话。清云子在一旁,一手掐诀一手握着灵石运功打坐。
屋外的烛光,亮了一宿。
第二天清晨起了风,较平日相比格外的寒冷。
清云子叫醒了两个孩子。结果一掀被子,无名的白屁股便引来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措手不及之下被灵雀儿挠了个大花脸。
清云子不由一阵头疼,早知道就先叫醒无名套上裤子了。
男人照看孩子,到底不如女人细致呀。
接触了这么久,无名已经知道灵雀儿是女儿身。再怎么年幼懵懂也知道一些男女有别的道理。小手死死按着被子,满脸的尴尬之色。
接过清云子扔去的裤子,在被子里摸索着穿上。然后给了清云子一个无比哀怨的眼神。
清云子还了他个后脑勺,背手站在窗前抬头望天。
闹归闹,出了客房。两个孩子不约而同的抿起了嘴,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
昨夜驿站里的一幕给他们幼小的心灵留下了不小的阴影。要是说不怕的话,连他们自己都不信。
老吏不在了,没人煮早饭。
也没见到小吏的身影,几人直接牵着驴子上路了。
临走,清云子在客房桌上留了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