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脉。细细体验大地的磁场,它能给你指引方向。你甚至可以尝尝枯草,土壤,野兽粪便的味道。这些感观综合起来,在你脑中可以构建出一个比视线更加清晰的世界。”
无名小手去掀帽檐,被清云子给干脆地拍掉“从今往后,吃喝拉撒都要戴着这顶帽子。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把摘下来。”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无名便只能以惨不忍睹来形容。
不是被东西拌倒就是被自己拌倒,还总踢到石头和烂木头上,有几次甚至滚到了沟里。两只小手皮开肉绽,小脸也鼻青眼肿,膝盖更是伤上加伤。清云子不管不顾,只在可能会危及生命的时候才出手拦下一二。
反倒是驴子通些人性,每每在无名支撑不住的时候跑到近前,让他扶靠一下。每天行进的速度由原本的六七十里,降到了四五里路。常常一天下来,连座山头都没翻过去。
清云子时常在休息的时候跑到就近的村庄采买些日用,也猎些野味。心情好了,还给驴子带些拌着盐的苞谷、豆子。
两人行走的路线始终离乡村和官道不远,却又不会真的住到客栈或驿站中去。
无名唯一被允许摘下帽子的时候只有每晚点起篝火清云子教他认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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