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行天赋了。
不过随着一次次对无名体质的探查,有个关于无名体质的问题被越发得肯定下来。一丝阴云压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转眼冬至
山间的积雪已达尺余深,刚刚放晴半日的天空又挥洒出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
无名小心翼翼的走着,两腮冻的红朴朴的。
脚下用棉绑腿把鹿皮靴的口扎的严严实实,深一脚浅一脚的试探前行。即便感观被风雪扰乱,脚下也保持着几分从容。
清云子背着手,踏雪而行。所过之处,只留下不足半寸的浅浅脚印。若不是一身披金带银的俗气造形,真如出尘的仙人一般潇洒。
驴子吃力的跟在后面,鼻子里呼呼的喷出两道白雾。长长的睫毛上粘着要化不化的雪花,甩了几次脑袋都不曾甩掉。不时的歪头瞅一眼清云子,想不通这老头怎么不掉下来。隐晦的瞥了眼翩翩大袖,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清云子路上无聊,没话找话。
“无名,你右脚下脚比左脚重了两分。这样容易失去平衡的。”
“……”
“小子,长辈跟你说话。当听不到可不行。”
“……”
“你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