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猪鼻鼠蹦蹦跳跳的出现在阜丰镇外,仰头嗅了几下后“吱吱”叫了两声,隐匿到了草丛之中。
路上不紧不慢的出现了一男一女两道身影。
女子本该俏丽的脸上布满了横七竖八的狰狞疤痕。两眼古井无波,冷的像块石头。走路时脚跟不着地,带给人一种怪异的飘忽感。
男人有一副不输蛮族的高大身材,脸上如同雕刻出的岩石一般棱角分明。身后背着一柄大的夸张的双刃巨斧,斧子几乎与他的肩一样宽。边走边拎着一只野兔连皮带毛地啃咬,血肉模糊的兔子还偶尔抽搐一下。
疤脸女子站住脚步,声音和眼神一样没有任何的情感波动,轻声道“到了,申果然反了。”
魁梧汉子把啃了一半的兔子随手扔掉,舔了舔嘴唇上的血迹憨笑道“这不是明摆的事吗?午都被干掉了。”
疤脸女子稍稍抬头,淡淡“嗯”了一声道“咱俩再被干掉,午就没人了。”
魁梧汉子呵呵一笑,摘下身后的斧子。扭了扭脖子道“干活!”
客栈中
正在床榻上撕扯被褥撒欢的旺财突然停了下了,耳朵的转来转去,眼中现出疑惑之色。
“咔嚓嚓”一阵声响突然从楼下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