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
眼前躺着的可是连她爷爷秦仁都束手无策的植物人啊,但在楚河的眼中,仿佛特别的简单,那种笃定,气定神闲,以及那种让她惊叹的针法。
他这个小小年纪,是怎么做到的?
第一次,秦挽辞觉得,原来世界上还是会有男人例外的,他和其他所有的男人都不一样。
好像,站在他身边,这个距离,也没有让她内心里有那种排斥的感觉。
相反的,她的鼻子还能够清楚地嗅到楚河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淡淡的男子气息,还挺好闻的。
“秦挽辞——秦挽辞——”
“啊?啊?什么?什么事?”秦挽辞突然听到了楚河叫她,而且似乎是叫了好几声了,她这才回过神来。
“你去把我叫你准备的药熬一下,你亲自去。”楚河吩咐说道。
“好!好!”秦挽辞暗暗地怪责自己一句,想不到会在医治的过程之中走神,自己这是怎么了?
楚河此刻已经是施针完毕,病床上的张天志全身几乎都是银针了。
他轻轻地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又对张毅志说道:
“在接下里九个小时里,你亲自守着他。千万不要喂给他水喝,也不要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