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阵纹时不要抖,手指握笔,但不要握紧,掌心留有空隙,这样才能运笔自如……”
苏启蹲在赵日月身后,咔嚓咔嚓地掰着花生,不时扔进嘴里两个。
“哎呀!小师叔你烦死了!啰啰嗦嗦的,跟师傅越来越像了!”赵日月回头呲着牙,“说得好像你画过一样!”
“呃……”苏启挠挠头,“阵纹入门那本书是这么写的。”
“切……书读得多了不起啊。”赵日月瞪了他一眼,“我也要吃!”
“哦,”苏启捏碎一个花生的壳,“咦,还是三粒的,张嘴。”
苏启抛出,赵日月完美地接住,嚼嚼,又低头仔细地画。
苏启颇有一种喂养宠物的心满意得感。
他扭扭头,脖子有点酸。
主要是昨晚睡得不好,姜睿那只破鼎压得他脖子一直发痛,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睡觉时还做了噩梦,前半截还是美女如云,后半程就被一只巨鼎追杀,最后还被压成了馅饼。
所以今日早晨赵日月说想吃馅饼时,挨了好几下爆锤。
青铜雕像下的燕子窝已搭了大半,燕子不知飞到哪里去觅食,昨日积得厚厚的云层终是没下成雨,半夜的一场大风吹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