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将吃剩的鱼扔进火里,看着它噼啪作响,“没办法,家里有个小师侄,恨他们恨得要死。”
“这仇可不太好报,”鉴蝉摸摸光头,“山水宗的宗主.......很强。”
“你知道?”苏启挑了挑眉毛。
“很久以前,他去过一趟西漠,我师父曾和他打过交道,说他有机会踏入抱一境。”
苏启扭头拿起青炙剑,在地上随意地画着,“没关系,再强的人,也会死。”
“有道理。”
鉴蝉点点头,有些惆怅,“像我师父那么强,还不是死了。”
“你师父.......到底是哪位?”苏启对此很好奇,西漠的大僧很多,但真没听说哪位是以酒肉和尚著称的。
“你没听过的,”鉴蝉拿出那卷佛经,扔过苏启,“考虑到我们还会同程,这佛经你先看看好了,毕竟后面那阵法,我也不懂。”
苏启接过,问道,“真要和我一起去莲花坞?”
“反正我出来也只是想云游天下,”鉴蝉躺倒在石头上,看着已经暗下来的天空,三两颗小星在闪烁,“我师父总是说我会见蝉即亡,我一直都不懂是什么意思,这蝉我见了也有二十几年了,吃过的也有不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