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蝉愣了一下。
“不一定......”苏启沉吟着，他曾看过一本典籍，上面说有古妖曾炼制兵器，妖气内敛，朴实无华，所以苏启很怀疑，他的眼睛不能看到那种妖兵的妖气。
而感妖珠，它是凭借天地中的法则来感应妖气的，与苏启的目视并不相同。
“也许是妖兵。”苏启说出了自己猜测。
陆青瓷神色动了一下，“我曾听顾九说......妖谷是被一把兵器砸出来的。”
“什么？”
苏启大吃一惊，“什么兵器能砸出这么大的深谷？”
陆青瓷慢慢说道，“你们应该也知道，顾九来自万古殿，这个传承很特殊，虽比不得天机阁，但差不多是东五州最古老的宗门之一，据说在七千年前，万古殿之人曾见一道流光坠落，砸在越州之上，地动山摇，连远隔万里的万古殿都受了波及，从那之后，世间才有了妖谷。”
“他们认为那是.......”苏启扭头看着密林深处，有点慌。
“天妖兵。”
鉴蝉咽了下口水，“这前面不会真藏着一把天妖兵吧......”
苏启突然说道，“不对，要是真有天妖兵，那寒鸦怎么可能不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