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阴月瞳可以剥夺人的生机,”苏启抓起酒壶,往嘴中灌了些,
“而恰好,宫承又是个快老死的家伙,有什么比这招更有效呢?”鉴蝉耸耸肩,
“杀了宫承......接下来呢?”
“取决于山水宗啊,”苏启大字型的瘫倒在地上,他的头顶,巨阙殿的牌匾熠熠发光,
“若是他们撕破脸皮,放手攻来,我们很难守住,总还是要去求着魏家帮忙,但若是他们顾及名声,吃下这个哑巴亏......我们大概能过一段安稳日子。”
“没劲呐。”鉴蝉也躺下来,嘟囔两句,不消片刻,鼾声大作。苏启盯着那块牌匾,灵海中风起云涌,一道道灵气卷起风暴,汇在空中,凝成一块八面神台,旋即又崩碎。
牌匾上散发着迷蒙的光。一道身影走出,他手擎巨剑,一横一拍一扫,似是有风雨大作。
苏启看了半晌,直到那身影缓缓消散,他才撑不住,睡了过去,只是呢喃地说了句,
“让於菟说中了啊。”剑泉村内。散修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大声议论,挥斥方遒。
这儿距山水宗很远,他们并未看清那禁山上的杀局,只注意到天雷变幻,道痕弥漫。
一位赤脚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