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危楼狂徒,出来受死!”
伴随着巨大声响,整个血危楼都为之震动。
鬼罗刹面具下的脸一片铁青,“没想到燕候这家伙居然真敢来,难道他的伤势已经好了不成?”
一旁的羊面具摇了摇头,道:“罂粟邪气难以驱逐,即便是洞玄圆满,不,就算是接近破空境的强者也无法凭借自己的实力将其驱逐,这些天来我们一直盯着侯府,那些他派出去找圣洁之物的人没一个人回来,按道理来说,他应还没驱逐邪气。”
“而且前几日他与易长青的一战也证明他体内的邪气还在,要不然,他岂会轻易放过易长青,让燕候府蒙受奇耻大辱呢。”
羊面人的话让鬼罗刹深以为然。
“只不过他既然伤势还没有好,哪来的底气敢如此大张旗鼓的针对我血危楼?”
“可能是为保住威严,制造出一种燕候府依旧强盛的假象,来震慑其他势力吧。”
羊面人想了想,觉得就只有这个可能了。
“不,前几天他与易长青的那一战就已经让他颜面尽散了,以燕候的性子应该不会为了这批矿石为了威严与我血危楼死磕,这其中或许还有其他原因是我们没想到的……”鬼罗刹暗自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