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双手一抱,直接将杨休的大腿给抱了个结结实实,任杨休的脸再黑,腿再挣扎,黄铮说啥也不肯撒手了,与在八月河上岸时有异曲同工之妙。
杨休气得脸黑得更加厉害了,自己的招法,完全是对着黄铮的力气大而研制的,按现在黄铮的赖皮来看,自己的红绳子若想捆人,就得将自己的大腿与她的身体一起绑了,如此可就得不偿失了。
杨休想起了八月河那次的情景,嘿嘿一笑,右脚高高的抬起,眼看着就要踹向黄铮的脸颊了。
黄铮吓得眼一闭,手一紧,将杨休的腿抱得更紧了,整个身子几乎都挂在了杨休的腿上,坠得他好生沉重。
眼看着杨休的脚再次与黄铮的脸来一次“亲密接触”,杨休却有些不忍心了,上次踹黄铮的脸是逼不得矣;这次若再踹下去,难免有欺负女人之嫌。
杨休颇为义气的收了腿,一脸肃然道:“小爷可没骗你,这针,真的被我缝了尸体了,你再用它缝衣裳、缝被子啥的多不吉利。这针我留下了,以后等小爷有了银子,会赏你些针钱的。”
“嗯?”听了此话黄铮反而半信半疑了,没想到杨休竟然也有不耍横无赖的时候?竟然说以后会给自己银子?
想起了白日所见到的,黄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