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狼群不战而退,杨休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勉强站起身来,身子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只感觉身上无一处不疼,无一处不伤。
杨休疼得呲牙咧嘴道:“臭丫头,姓梁的用铁链子拖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疼吧!”
杨休一瘸一拐的回了家,并没有马上睡觉,而是将大锅从灶上抬起放在地上,捡起一块平整的石板,直接放在红彤彤的灶火上,随即将块茎儿切成小片放在上面烘焙。
足足烘焙了两三个时辰,眼看着快要亮天时,才将块茎烘焙好了,碾磨成了白色的细粉。
放在鼻翼下嗅了嗅,一股子涩涩的味道,煞是不好闻。
杨休回手从柜子里掏出一只小包袱,从里面取出几朵粉色的干花来,碾成了细粉,掺在了白粉之中,药粉顿时变成了淡粉色,洋溢着淡淡的清香味道。
杨休这才满意的将药粉攒在一处,在屋里寻摸了半天也没找到装药粉的东西,便将洗得干净的褐色的衣裳撕下方方正正的一块来,装了药粉包好,抱在怀里,躺在炕上,闭眼睡觉。
只是身上的刮伤太多,怎么躺怎么疼,怎么翻身怎么难受,索性坐了起来,下了炕,向门外走,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低头从灶下捡出一枝黑碳条,回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