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特意找我吃酒,晚上吃酒的时候,算是借花献佛,我多吃一杯何捕快的酒,就当是收下你的‘谢意’了......”
梁权的眼睛轻眯着,只流露出一丝精光来,笑眯眯的瞅着周大嘴。
周大嘴心里气得想骂娘,面上却不得不装得云淡风轻,完全一幅见风使舵的嘴脸,从怀里再次掏出一块银子塞在了梁权的手里,谄媚笑道:“那得多麻烦何捕头啊?即使梁捕头要吃酒,那么小的给备上买酒的银子。”
只一句话的功夫,周大嘴又被卡出了二两银子,这二十来天的生意又要白干了。
梁捕头心满意足了带着两个捕头向前面再次巡街去了,时不时的有掌柜出来打招呼,往袖口里塞银子。
昂首挺胸的模样,像极了早晨打鸣的大公鸡。
待梁权走远了,周大嘴“呸”的一声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怒道:“说的比唱的好听,雁过拨毛,兽走留皮,你他娘的不找茬儿,谁能给你银子?比他娘的吴老狗心肠还毒!”
周大嘴显然又忘了管好自己这张惹祸的嘴,转过身想回铺子,险些撞入一个男人的怀抱,抬眼一看,竟是他刚刚骂得痛快的“吴老狗”吴良,吓得大叫了一声。
吴良却没有理会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