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拉你去县城没要拉车银子,是牛良的?不对,是方三的......”
花娘子呆滞的看着房梁,懒得再开口解释。
在小花刚出生时,花相公虽然不高兴,却也没有如此堕落;后来,不知道听了哪个背后嚼舌根子,花相公对花娘子总是疑神疑鬼,任何一个男人帮花娘子做事,甚至说一句话,都成为他疑心的对象,那口中的牛良,是往县城拉牛车的,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竟然也没逃过被怀疑的命运。
花相公越怀疑别人,就越发觉得自己没用,越发觉得自己没用,便真就没用了,真的没用了,便越发的暴打花娘子。
花相公终于哭着哭着睡着了,花娘子将男人直接推开,并没有如往常一样给相公掩好被子,而是将扔在地上的汗巾捡起来,小心翼翼的折好,不敢再放在身上,藏在了箱子的最底角。
重新穿了衣裳,花娘子出了屋子,走到西厢房门前,轻叩了两下房门。
房门洞开,四弟妹采莲开了门,将小花儿递到花娘子怀中,摸了下花娘子脖颈上的於青,一脸关切道:“三疯子耍完酒疯了?这样的日子,你不如趁早离开的好,我娘家村里的许娘子,跟一个小货郎跑了,听说现在成了杂货铺的掌柜夫人;还有黄天霸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