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婆子看着明显紧张害怕的桂花,只有让黄铮陪着才稍微缓解紧张,鉴于黄铮平日里彪悍的性格,周婆子便大胆的听从了黄铮的建议,让黄铮留下来了。
周婆子尽量和颜悦色的对桂花道:“桂花,太奶前天给你的那张图可看了?看懂了多少?”
桂花紧张的眨了眨眼,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
周婆子耐心继续问道:“哪里没看懂,告诉太,太解释给你听......”
桂花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一张图来,如避蛇蝎的扔到了炕沿上,手再度紧张的抓住黄铮的手,此种举动,让黄铮不由得对这张图生出了更加浓厚的兴趣。
画卷自然的铺开,黄铮本能的瞟过去,将整张画轴一览无余,饶是有心理准备,仍旧瞬间红了脸,万万没想到,这古代的“生理课”“开蒙”,竟是如此的直白,如此的直爽,又是如此的直观。
图画所用的手法,与曾经隐藏在杨休枕边的那本饱含情-欲的“写实派”加“野兽派”完全不同,属繁衍后代的“机械派”和“夸张派”,过度的强调男子与女子的不同,尤其是男子的某些部位,让人一眼了然,两眼诧然,三眼怀疑人生。
更让黄铮不可思议的是,这张偌大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