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贵嘴巴动了动,到最后也没嘣出一个字儿来。
杨休这个气啊,蹭的一下站起了身,嗔怒道:“你不说就以为我猜不出吗?若不是受了大委屈,你不会冒着被人骂‘入赘’的脸面住进大莲家!是不是姓许的对你不义,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了?你与他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他不能自己富贵了忘了兄弟,他还配当人吗?”
佟贵将杨休重新扯回到凳子上,叹了一口气道:“大哥,你别去找他,我是自愿搬出来的,毕竟,那院子上写的是‘许家别院’,不是‘佟家别院’,更不是‘杨家别院’,我不能和许嘎子一样,将父母的姓都给弄丢了。”
杨休拧紧着眉头,盯着佟贵有眼睛道:“到现在你还想瞒我?你为许多出生入死多年,没功劳还有苦劳,许多又是一个好面子的人,定不会因一个姓氏为难于你,让其他兄弟跟着寒心,定有其他的事情,你不说出来,我也会调查清楚的。”
佟贵见瞒不过杨休,眼睛顿时赤红了,半天才委屈着说道:“买花娘子那天,大哥说他烫伤了,所以去了桃花村买獾子油。昨日府上来客人,嘎子的心腹狗子被开水烫伤了手腕,嘎子便讨了许多的獾子油给他,我无意间看到了,那筒子里的獾子油,连被手指抠掉一块儿的痕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