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黄铮下午刚刚做好的夹鞋道:“丫头,你这鞋做的好看是好看,只是做小了,走这一道回家,脚都磨出血了......”
“怎么可能小?我是有尺寸的!”黄铮不服气的挥了挥自己的手掌心道:“一掌半长,你忘记了,掉河的时候我量过的,怎么可能会小?”
杨休撇了撇嘴道:“丫头,是你的手量的准,还是我脚量的准?换句话说,你是在给我的脚做鞋,还是给你的手做鞋?”
黄铮被怼得哑口无言,拿起鞋子,看磨蹭在上面的血迹,可以想象的出,当时杨休在穿这双鞋走路时,得受多大的委屈。
黄铮才恍然怎样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量得准准的,怎么到最后就变小了呢?
想了半天,终于恍然大悟,自己用手掌量的杨休的脚长,是净长,相当于做鞋要鞋面里侧一掌半净长,而自己忘了留有余份,相当于连鞋帮带鞋里一共一掌半长,到最后自然就小了一扁指宽,穿着当然就小了。
这杨休,什么事情都精明的很,独独这件事,跟个傻子一样,不晓得变通,鞋不合脚不穿就行了,干嘛委屈自己的脚?
黄铮低眉顺目的准备道歉,蓦然想起,这双鞋,她是做给杨休的不假,但貌似、好像、大概她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