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时,不知道会不会再遇到她的杨休,与她欢喜冤家,共度余生。
迷迷糊糊中,纤腰被人紧紧揽住,迅速窜出了水面,爬上了船。
后背被一阵拍打,呕出了一大口水,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杨休焦急的眼,与冻得青紫的嘴唇,小腹伤口上被包扎的纱布,早己染得血红。
见黄铮醒了,杨休哪里顾得上自己的疼痛,将黄铮抱在怀里,走进船仓,将黄铮的皮铠马裤脱了,换了一套干衣裳过后,将黄铮塞过了两层厚棉被的被窝里。
在黄铮尴尬的不敢睁眼之时,一股腥咸滴进咽喉,黄铮蓦的睁开眼,发现不知何时,杨休的手腕被割了一道口子,血水一点点汇集,最后滴进了黄铮的嘴里。
黄铮诧异的捂住杨休的手腕,惊道:“杨一毛,你滴血做什么?你受了重伤,又挨了冻,现在的你,与我相较更加贫血不足,再说,我喝你血做甚?当我是茹毛饮血的猴子不成?”
杨休浑身脱了力,眼皮下沉,索性躺在黄铮被窝的外侧,无比傲娇道:“我的血可比黄金还珍贵,全大齐国独一份,喝了不得大肚子病,润肠通便,精神抖擞;得了大肚子病的,血到病除,青春永驻......”
黄铮惊诧道:“什么?你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