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说杨休这一天都反常,是因为这杨休的行为,不仅仅用反常来形容。简直可以用不可理喻来形容。
白天着人给黄铮送了十车的东西,五花八门,五彩斑孄。
上等的银丝碳;白兔毛的护耳、貂毛的大氅、暖手的手抄,五颜六色的花钿,甚至,还有夏天十二套十二种颜色的纱衣百褶裙;春天的风帽,秋天的褙子,四季的鞋......
杨休学着黄铮的样子,将手肘拄在窗户的木棱上,手托着下巴,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黄铮,满满的情谊几乎溢出来了。
二人脸对着脸,鼻尖几乎碰到了鼻尖。
杨休突然向前一探头,鼻尖终于碰到了鼻尖,只是用力大了些,二人撞得酸酸的,黄铮眼泪都疼出来了。
黄铮狠狠敲了下杨休的脑袋,撅起了嘴巴怒嗔道:“干啥撞人?疼死我了!”
杨休不以为杵,理直气壮道:”说什么广结善缘,对你应该是广结姻缘才对。“
这话一脱口,黄铮又领会错了,以为杨休上门提亲来了。
黄铮难得的小脸一红,声如蚊鸣娇嗔道:”哪个要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