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才回来。”裴成芳语气冰冷,面无表情,不苟言笑。
“爹,我今天可是自己跑回来的,你看,我这额头上的汗,都还没干呢。”裴宗浩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将小手神到裴成芳面前。
“哦?你没有说谎?”裴成芳看着儿子衣衫贴身,湿了一大片,很明显是被汗水粘在身上了。
“爹,我真的没骗人,不信你问何叔他们。”
“好,那我一会我问问,先吃饭吧。”
一顿饭,裴宗浩风卷残云,比平时吃的都多。
“先生早上好。”书房中,早已等待多时的裴宗浩,看见老先生进门,恭敬的起身行弟子礼。
“嗯,孺子可教。”老先生伸出皱皱巴巴的手,捋了捋雪白的胡须。
裴宗浩见老先生进门,手中明显多了一把和二姐手中一模一样的戒尺,这让他顿时态度端正了更多。
“小王爷,昨日讲的达者兼济天,穷者独善其身,理解了吗?”老先生放下手中的书本和戒尺,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向裴宗浩问道。
“懂了,昨天娘亲给我解释过了。”
“好,那今日老朽的课题是,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