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站在某宽敞的房间门前发呆,门口的柱子牌匾上挂着黑布白纱。
十九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通体舒畅。
真是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有几人自门外进来,他们身上穿着粗布白衣,腰间系着黑腰带。
额,这打扮不怎么吉利啊。
这是哪里啊?萧楚延呢?
十九的头有点晕,记忆模糊得像是被人盖了一层纱。
她想要撩开那层纱去看,可是那纱层层叠叠的叫她摸不着头绪,她索性不去想了。
该想起来的总会想起来的。
十九的心一向大。
她犹豫了一下,抬步迈过门槛跟着那几个人走了进去。
堂内也如门口一样挂着黑布白纱,一口棺材摆在中间,棺材前单膝跪着一人,正慢慢往燃着火的盆里放纸钱,他的身后还站着一对男女。
男的高大,女的纤瘦。
女人正靠在男人的怀里,十九站在他们的身后,只看见女人微微抽动的双肩,想来是在哭。
啊呀,这是灵堂呀。
她这是一不小心跑哪家来了?还没冒冒失失的进了人家的灵堂。
“得罪了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