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起,喘着粗气,直冒冷汗,过了很久才缓回神,才发现明朗已经不在。
窗外的月光洒进屋子里,在这万籁俱寂的时段,她却连续不断地做着可怕的噩梦。明朗已经不在了,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小别墅里只有她和刚来的保姆。他的门还锁着,是她做的,是为了说服自己明朗还在里面忙公务,他不喜欢被打扰。
窗外传来一阵乌鸦的啼叫,叫得十分凄惨,让四周添上一笔死亡的讯息。她紧紧抱着蜷缩的双腿,哭得很大声。这份悲伤穿透玻璃,扫过树林,抵达其中一个树梢,传到栖息者的耳朵里。栖息者惊醒,躺在树枝上,痴痴的望着树叶背后的月光。今夜不是新月,但她仿佛就在他的身旁,可他不知道该如何抚平她的伤口。
待哭声停息,他才悄悄贴在窗上。她正好朝着窗睡着,双手依旧抱着紧紧蜷缩的双腿,凌散的头发贴在脸上,一副邋遢又可怜的睡相。窗户紧锁着,但他受过基础训练,能解开每家每户的应急锁,于是不到半分钟他就打开了窗。
“明朗,这是我欠你的,你妹妹就由我帮你照看。”他想道。
屋子里一股闷热,但他能驱散这让人焦躁不安的温度,就好比沙漠植物遇上绿洲,长途跋涉的人遇见梅林。只是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