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露出一抹让人意想不到的笑容。
“你现在出去,会死的!那个老家伙就在外面,你觉得他会比我善良?”聂侠血肉模糊的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老嬷嬷转头盯着古寺外,尽管看不到外面的天宇,她还是想多看看,毕竟也不知道还能看多少次。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而读书人更是其中的怪胎,圣贤自己可以不顾污秽,躬身于低贱卑微处,而学习瞻仰圣贤的人,却永远只看到了圣贤高高在上的地方。”老嬷嬷不知道怎么说道这话。
“在人族待了几百年,畜牲终究是畜牲,你又怎么懂的人的心思,比起你们动辄几百年,上千年的岁月时光,普通人的生命不过区区百年,你又怎么知道人世浮沉,百样情仇的牵绊。”聂侠努力想让自己趴的更舒服,可是奈何这具身子,实在太孱弱。
老嬷嬷转头来,“你以为我在人族几百年,待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就只是睡觉?”说完这话的她,手上跳出一串古朴的白色篆字,荧光流泄,煞是光洁。
聂侠瞧了瞧,露出鄙夷的神色,“真以为偷学了一点镇罪殿的边角料,就是人族道法正宗了?要是这样那上清宫,那道神山还不赶紧封你一个道法源流当当?”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