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苦笑一声,真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虽说大难不死,可这么严重的爆炸,只怕外面的人想救他们也难。
“那边!”
吴洋满脸灰尘,四下望望,忽然指向安然身后。安然一回头,就看到宫文海躺在一块石板上。石板上伸出一根拇指粗的钢筋,直接贯穿宫文海的心脏。
远远看去,宫文海就好像被钉在了石板上一样。
“你,疼不疼?”
走到宫文海身旁,安然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因为这个姿势,看着都疼。
吴洋听见一愣,白了安然一眼,那表情就好像在问,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
感染者没有痛觉,怎么可能会觉得疼?
可不会痛不代表不会死,宫文海的血几乎流尽,现在是进气没有出气多,已经奄奄一息。
不过安然看见,他的喉结依然在蠕动,似乎想说什么。
见安然靠近,宫文海定定的看着安然,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
“你想说什么?”安然靠过去,试试能不能听出些什么。
结果他刚靠近,灯光下寒光一闪,宫文海手中还握着尖锥,抬头刺向安然。
宫文海已经奄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