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荡,让秦阳无法判断具体的位置。
这个办法是不错,可吴洋却问:“还有鼻子,怎么办?”
安然走到钢化玻璃的墙壁面前,猛地一拳打上去,钢化玻璃没事,但他的手开始流血。
他用流血的手扶在墙上,在玻璃屋中走上一圈,让一圈的玻璃墙上都留下自己的血。
做完这一切,再看秦阳,似乎闻到鲜血的味道开始变得暴躁,却没有任何头绪的左顾右盼,无法辨别鲜血的位置。鼻子一直在嗅,却根本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安然来到吴洋身边,说:“血我流了,流汗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吴洋看也没看安然一眼,迈步走向秦阳。
秦阳对此却毫无察觉,一直在左顾右盼。
吴洋直接走到秦阳面前,以极快的手法从秦阳眼中把尖锥拔出来,然后迅速后退拉开距离。
秦阳吃痛,不断发出怒吼,双臂来回挥舞,可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打到。
吴洋,就在一旁冷冷的看着。
直到秦阳庞大的身躯累了,大口的喘息着不再折腾,吴洋才走过去,起脚将秦阳庞大的身躯踢倒。秦阳的头刚刚撞在地上,吴洋的尖锥立刻刺进秦阳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