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分手已近半年,大家都已经忘了他们曾经的甜蜜与纠葛,如今仿佛失了忆般,又轰轰烈烈地祝起99。
也许于她而言久久不能释怀的怨愤纠葛,在旁人看来早是过了很久的陈年旧事了。
当然,宁之一没有看到这排队祝99的一盛况,程悬把她屏蔽了。她苦涩地踩碎了一片枯朽的叶子,脑子里不着边际地想:这枯木明年当真还会活过来吗?不过四季更替,年年如一,枯木逢春倒也容易。可人心呢?人心伤透了,甚至枯了死了,还能因为一片轻浮春色而重新抽枝发芽吗?
她无从得知。这世上她想不明白的事太多了,也不再钻牛角尖。她松开那片叶子往图书馆走,大纲还没有写完,她要加紧了。
正埋头走间,那一片被秋风凌迟得不像样的树后面突然转出一个人,宁之一仔细看了片刻,只见那人身着一件半长风衣,从衣领到裤腿都写尽了随意却又透露着笔挺。她微微一笑,往前走了一步:“萧选,好久不见啊。”
确实是好久不见。
从那天分别后,宁之一只后的一个周都惴惴难安,每天跑B大去查看他的伤势。但随着萧选逐渐恢复,侍卿卿她们却开始疯狂八卦起来。师范的女生们大多单身寂寞,好不容易逮到一点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