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干晒裂,最后消散在这世上。“程悬高三毕业后去了武汉,我在南京。我们俩谈了两年痛并快乐着的异地恋,每天扣扣索索省吃俭用留下一点钱,维持每月一见的频率。我记得有一段时间,我穷得只吃得起食堂的青菜豆腐,连续吃了一个周,后来看到青菜豆腐嘴里就条件反射一样发苦,想吐。”她苦笑一声,“因为那会儿我和他谈恋爱是偷着谈的,我爸妈不让,他们比较死板,所以我没钱了也不敢像他们伸手。虽然比较困难吧,但我们那时都以为自己找到了毕生真爱,苦死了也不肯放开彼此的手,就这么拉拉扯扯往前走,居然也就过了两年。”
“直到今年年初,我们回老家约会的时候。我发现他跟我吃饭的时候有个女孩打电话给他,被他匆忙挂了。”说完她觉得这个故事有点老套,于是难以自抑地抬了抬脖子顺口补了一句,“这个点简直老套地让我提不起兴趣说。”
萧选却没她那么随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仿佛已经不在状态,明明是他提出要给她进行心理疏导,可此刻谁的心理障碍更大一点,看上去有些说不清楚。他从“厨房”那里拉来两张凳子,示意宁之一坐下,自己也生硬地坐到了那根本容不下这尊大佛的小板凳上。然后他木木地说:“所有的背叛欺骗谎言,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