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脾气倔得很,又是死鸭子一般的嘴硬:“不后悔。早说过了,我变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就算喜欢,那又能怎样,如果注定了是一段虐恋,不如趁早止损。
她坐到床边,心想现在晋文朗和她一墙之隔,可过不了多久,桥归桥路归路,谁能记着谁呢?
此间两人静默无言,宁之一扶着额头,侍卿卿抱膝坐在床头,谁都没有留意到门外的灯影一暗。晋文朗的手里还捏着那个不成型的中国结,他本想着既然自己做不好,那就请侍卿卿帮忙共同完成,然后许下对新一年的期许,挂到那个竹笛上。
可是现在却愣住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他准备敲门的手在侍卿卿说完那些话后仿佛被冻僵了,丝毫提不起一点力气来。除夕夜晚,没有万家灯火,只有这刺骨夜风和凋敝荒山,正应了他此时心境。
不过这世上向来都是有人欢喜有人愁,除夕夜既有人凄凄惨惨,也有人幸福美满。林文披着许成山带过来的大衣,整个人缩成一个山间的娇小公主,对这许成山这个不是道哪里来的骑士说道:“我们要在这里待两个月,第二个月你是不是就要回去上学了?”
许成山靠在一棵树上,懒懒地开口:“是啊。”
“那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