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腰,扭了扭屁股,此时,也只能如此来缓和气氛,但心中却是骂死了君弈,他活了几百年,还没有如此狼狈过。
“这,嘿嘿,这酒...”
而另一边,醉癫狂全然没有理会禹风的动作,而是目光火热的盯着桌上的酒坛,舌头都有些打结起来。
“此酒,便是琼流错觞!”
此言一出,醉癫狂的呼吸都粗重起来,就连禹风也根本顾不得什么尴不尴尬,死死的盯着这酒坛,心中火热,两人虽然实力强横,但强抢这种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却是做不出来。
一时间,场面陷入了安静之中,醉癫狂两人是心痒难耐,但君弈此时却是老神在在。
“小...咳,君小友,你看这酒...”
醉癫狂终于忍耐不住,微微开口,说话间甚至感觉自己的口舌都有些不利索,他这辈子还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但这酒他却是不得不喝。
“酒?酒怎么了?”
君弈一脸茫然,与先前睿智的模样判若两人,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小子心里有所打算。
“哼,我看这酒,就是平常的酒水罢了。”
这时,禹风却是冷哼一声,语气之中有些不快,“那琼流错觞是何等美